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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媽媽病得很重,藥石罔效,醫生說她沒幾日好活,媽媽...喔!我親愛的媽媽,我挺著大肚子,走出了醫院,我想把視線稍微移開她的滿臉病容,這樣也許我今晚可以不作噩夢。

雨後的臺北街道,我隨意蹓躂,繞到了一個不熟悉的巷子,突然看到一個中藥店,招牌寫著”回春堂”,起死回春?我心念一動,過去不信中醫的我情不自禁的走了進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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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上有成千上萬個恐怖故事,如果問哪一個是最恐怖的,大概會得出無數個答案,結論莫衷一是.事實並非如此,世上確有一個最嚇人的恐怖故事。

我在日本的時候,有一位老伯告訴我,一篇叫【牛頭】的日本故事是世上最恐怖的。我本是很喜歡看恐怖故事的人,既然聽到【牛頭】那麼厲害,自然想知道是篇怎樣的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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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老太太是個虔誠的佛教信徒,自從老伴死後,唯一的兒子高嵩長大成人,也無須再操心,她就把整個生命寄託在她所信仰的宗教上。秦老太的家裏設有一個神壇,上面供著金身的千手觀音像,神壇很高,即使是站著也須仰視才能看見神像和香爐,神壇前面是一個黃色綢緞蒙面的蒲團,秦老太每日淨手上香,跪在上面頂禮膜拜。

然而就是這樣一個虔誠的信徒,卻在上香的時候失手把用了十幾年的香爐掉在地上打破了,秦老太好不心疼,可是心疼歸心疼,每天的香是不可不上的,於是忍痛從古董店買回一隻舊香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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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聯合新聞網 記者吳政修/台南縣報導】男子沈宜年、林慶章、詹增州、呂福同十年前農曆七月一日凌晨,玩撲克牌比十三張,四人同拿「一條龍」的怪牌;事後除了不信邪的呂福同,其餘三人皆去廟裡拜拜,隔年呂不幸葬身火窟,三人經此特殊際遇,九年來農曆七月前夕,都到廟裡拜拜求平安,並互祝好好活下去。

住新營市的沈宜年(五十五歲)說,他和林慶章(六十一歲)、詹增州(四十歲)及呂福同是好友,四人經常聚會小賭。民國八十五年大凍山民主聯誼會在新營市新進路成立,當年農曆七月一日凌晨零時許,四人在聯誼會一起玩十三張。撲克牌則由他妻子買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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單位中有個女孩來向我求教,問用手工如何才能縫制一件真絲面料的吊帶裙?我說用最小號的針,最細的線,最細密的針腳,還有,最大的耐心。我笑:沒有這個必要的,你還是用縫紉機吧,把線和壓腳全部調松,再襯上軟薄紙,這樣效果會更好一些,也快。
女孩欲言又止的樣子,她分明是想說:蓮蓬,你幫我裁好嗎?

但我已經再也不摸裁剪刀了,這點在我所在的整個機關,都是知道的。

這個女孩是剛來報到的,她尚不清楚,我曾做過的衣服,是鬼衣

那年我的妻子萍兒剛滿20,我們處於有點漫不經心的戀愛中。可能因為自小的營養太好罷,萍兒的體形屬於比較豐滿的那種,偏她又喜歡運動,胳膊腿的肌肉都非常結實。這種運動員的體形最難找到合適的衣服。不是嫌小,就是過於寬松。象所有的青春期女孩,她當然也喜歡漂亮的衣飾。那一陣她總是跑家門口的上海裁縫鋪,手里拿著《上海服飾》之類的雜志,請他們照上面的圖樣做。 

只不過,做完了左看右看,總是不大中意。而買料呀手工呀什麼的卻花了不少錢,我記得那一陣秦皇島的裁縫生意相當不錯。我姑姑家隔壁有一服裝廠的請病假工人,一個月光是踩縫紉機就踩出了兩千元。

對《上海服飾》、《現代服裝》之類的時尚雜志。百無聊賴之中,我也會仰在床上翻翻。但最喜歡的是對著清涼美人的圖片想入非非。有一天我突然心血來潮,獨自研究了半天書上的服裝結構圖,我發現以我的智商,對付這種結構圖實在是小兒科,再看模特圖片,感覺她們身上的服裝,我是能拆解出結構圖來的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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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:天籟之音
  
  音樂廳里靜悄悄的,坐椅上一個人也沒有,空曠得仿似一個巨大的墳墓。舞台上空蕩蕩的,只有一面紫紅色的天鵝絨幕布緊緊合攏,嚴絲合縫,看不到一點空隙。幕布下方麥穗一般的流蘇拖在了淺棕色的木板地面上,變成了汙穢不堪的顏色。這幕布把舞台前后割裂成兩個世界,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。
  音樂廳中的空氣似乎凝固了,在這寂靜得仿若墓穴般的地方,只要有一點點聲波,就會在空氣里泛起一陣漣漪,然后划出幾近完美的振動,傳播到音樂廳的每一個角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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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前的這個女人臉色蒼白,兩眼深陷,我有一些兒不耐煩,她帶著神經質的說:「醫師,是真的,我手上這件套頭毛衣...」

她把一件毛衣放到我桌上,從領口下有五粒鈕扣,比她上次拿給我看時還多了兩顆。「我一個人住,為什麼每當我晚上穿上它時,隔天就多一顆鈕扣?」

「小姐,這兒是精神科,妳說妳沒有夢遊的習慣,要真懷疑有人闖進妳的房間就應該去報警,我無法解釋這個多出來的鈕扣。」

她走了出去,腳步有點散亂,我沒辦法再說些什麼,那顆多出來的鈕扣,也許是她半夜自己在無意識狀態下縫上的,也或許是有人惡作劇,躡手躡腳闖進她的房間做了這件事,假如是後者,我也無能為力。

後來我無意中在報章的一角看到屬於這個女子的名字,她死了,死因是胸口中了一刀,我不以為意,我想她還是沒有聽我的勸告,把這件事告訴警察。

就這樣過了快半年,我也快忘記這件事了,有一個病患走進來,手上拿著一件套頭毛衣,顫抖著把它放在我桌上說:

鈕扣莫名奇妙增加的毛衣?這是我惟一可以想到的線索,我翻閱了半年前那位女性的資料,一樣因毛衣問題來找我,最後不幸死亡的那位女性,我找到她登記的住址。

也許是兇宅不易再租出的關係,當我騙房東我想租屋時,他很熱心的帶我進來看,但失望的是房間內的東西已經都被清光,我在房內遊走了一下,封閉的空間,若有什麼人想從外頭侵入不太可能。

鈕扣莫名奇妙增加的毛衣?難道是她們自己縫的?

房東太太看著我沒意識的閒晃,不像是要租屋人在評估環境如何,倒七八成像個偵探,雙手叉著腰說。

「在找毛衣?」

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好像晴天霹靂打斷我的思緒,像是作虧心事被捉到的小孩一樣,我有點想閃躲房東的目光。

「那毛衣到底怎麼了?為什麼加上你,已經是第三個人來問了。」第三個人?

「第一個是微胖的中年人,後來是一個小姐,說也奇怪,不就件毛衣嗎?最多也只是...」

房東停住想了想。

「也只是造型怪了些,很少有毛衣的鈕扣做成全開的,又不是襯衫。」

全開的毛衣,半年前那時候好像沒有...我假設是同品牌的毛衣,於是我翻開衣領找到毛衣的mark,上網查了一下,找到了那間成衣公司,網上的資料說這件公司並沒有自己的工廠,大都委外製作,再由他們別上mark。

和該公司聯絡上,我諛稱是要團購毛衣,想先行看貨。

迎接我的小姐砌了一杯茶,然後客氣的拿了menu給我,我沒有找到那個屬於全開的款式,我打直話問她,只見她臉上以乎閃過一陣紅暈,隨即搖搖頭。

我乾脆把摘下來的mark遞給了她,她看了一下,我一直注意她的神情,我想起房東太太說的那位小姐。
「這個款式...已經停產了,而且它並不是全開的。」

她想了一回,回身再文案堆找了一下,拿出一本較舊的menu,翻開其中一頁指給我看。

為什麼她可以這麼順手記住這頁?

的確不是全開的,目錄上的圖片只有三粒鈕扣鑲在衣領口下方,這時我從背包中取出那件全開,mark被我摘下的毛衣,小姐看到,驚呼出聲。

她的尖叫聲讓辦公室其他職員側目,一位中年人從董事長室走了出,他看到了我手上的毛衣,臉色微變,但沉穩許多,我也注意到了他身材微胖,他劈頭直說,語氣並不友善。

「先生,這款毛衣已經停產了,你假如沒有其他選擇就自便吧!」

「可是這和menu上的模樣不同。」

「那又如何,一款總會有幾件瑕疵品。」

瑕疵品,太牽強的理由,他在說謊,但凝重的氣氛使我沒機會再多問下去。

在我以為線索斷了的時候,那位小姐循著我當時的留電打給我,我們約在一間咖啡店。

「我先自我介紹,我叫顧明君。」

我也簡略自介,並告訴我得到毛衣的經過,但接下來的對話是我始料未及的。

「原來你是醫生,其實我是警察,我兩個月前奉命偵察這些案子,然後我發現一些共同點,所以我去了那間公司作臥底。」

這些案子?

她想了一回,似乎對我私自調查的勇氣頗為好奇,從包包內拿出一些照片,原來那兩名小姐只是這些案子的一部份,這半年已經有五個人死亡,而且死因都和我那次看到的情況一樣,惟一的共同點是他們的床上或衣櫃內都有一件全開的毛衣。

明君想了一下又說。

「全開的毛衣這條線索是我私自發現的,可是最近的一位死者,我到她家卻沒看到類似的毛衣,所以那天妳拿出來時,我以為又有新的受害者而吃驚,原來是誤會一場。」

我也笑出來,看來她是位機靈且善良的女警。「那妳這些日子有什麼發現嗎?」

我啜了口咖啡,等待明君的回答。

「我本來以為進這些毛衣藏了什麼秘密,所以我進入那間公司,可是卻只查到一些無關緊要的事。」

無關緊要的事?我看著明君,似希望她說下去的眼神。

「第一個就是你知道的,這些毛衣的款式和原menu有出入,再則五名死者,包括去找過你的兩位全都是女性,而且都獨居,經過我私下調查,她們和那間公司並沒什麼關聯,事實上她們都是分別向各地的服裝店買下這些毛衣,彼此也不認識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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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個警察,不是那種為了理想而當的警察,而是父母之命,在我對警察的概念裡,警察就是和在戰場上打仗的兵一樣,拚死拚活,開始總也不樂意,也許天生有些怕死,誰不怕死呢?後來才懂了,我這種警察根本就和生死不沾邊,在我們這個小鎮子裡,無非就是替左鄰找找丟了的雞,替右捨教訓教訓不聽話的孩子,總是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,日子久了也覺得毫無意思,整天上班就是坐在小房子裡喝茶發呆上廁所,發呆喝茶上廁所,人也快要傻了一樣,後來竟然開始希望能有些大事發生,再一想,這正是證明鎮上太平無事啊,這樣的日子就一天天地過著。


「小劉,明天鄉上的韓科長要來,你明天去接他,然後帶他去村裡走走。」今天要下班的時候我的領導,戴頭跑來告訴我,關順手遞給我兩瓶酒。「他來幹嘛?有大案子啦?」我竟然有些興奮地問他。他擺擺手:「是機密,也許明天韓科長會告訴你,別亂說。明天上午他就來,你去車站接他直接去你家,這酒招待他,另外這些錢你拿去買些菜什麼的,一切聽他安排,啊,有什麼問題向我匯報。」說完就走了。剩下我拎著兩瓶並不值錢的酒站在值班室裡發著呆。
會是什麼案子能讓刑事科的韓科長親自下來調查?最近並沒有聽說什麼消息啊。如果真是大案子,那麼我豈不是要發財了?不,不能這樣想,我是警察,怎麼能盼著有大案子呢?真是太矛盾了。吃過飯,躺在炕上翻來覆去想不明白。


第二天我頂著霧去車站接他,他比我上次見時老多了,想想也不過一年的時間,人也瘦了不少,他不太愛說話,只是說沒什麼大事閒的,問他這次下來的目的,他只是說有些事調查調查,當時在路上,身邊人多,也許他怕走露多聲,看他眼神若有所思的,怕是有事。「你們戴頭呢?」他問。「去別的村了,抓個小偷,說是偷一家人的騾子。」唉,真無奈,丟了騾子已經成了大事。他只是點點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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校園驚悚之老師救救我(一)

在偏僻的山區,有著一間民和小學,李老師是學校六年級的老師,每天放學後都會留在班上幫學生課後輔導,長期下來,學生都和老師很要好。

「快要七點了,惠美,妳趕快回家吧!」李老師說。

惠美個性活潑大方,深得許多老師和同學喜愛,但是卻對課業沒什麼興趣,成績一直不出色,所以李老師特別留她下來加強輔導。

「老師,下星期的畢業旅行,晚上我們找你一起去夜遊喔!」惠美笑著說。

「哇賽~~還夜遊勒~~不行不行,十點一到就要乖乖就寢睡覺!」

「吼~~十點喔!老師,太早了啦!根本沒有玩到什麼嘛!」惠美嘟著嘴抱怨。

「好啦!跟妳開玩笑的,到時候再說好不好!趕快收書包啦!」李老師說。

「老師,我家好遠喔!你可不可以載我回家啊?」惠美說。

「拜託!妳家走路才十分鐘就到了,哪裡遠啊?」老師敲敲惠美的頭。

「吼唷~~好啦!人家偶爾不想走路嘛!給老師一個機會載我回家啊!」惠美繼續說。

「想太多了~~等妳二十歲,老師可能才會對妳有點興趣好不好?好啦!別鬧了,趕快回家喔!」老師笑著說。

「好啦!老師拜拜!」惠美拿老師沒輒,只好乖乖走路回家。

總算結束了忙碌的一天,李老師拖著疲憊的身心,回到家便睡著了,也許是太過勞累,李老師睡的很熟,朦朧中,好像聽到電話聲響,李老師勉強睜開雙眼,伸手接起了床頭旁的電話。

「喂~~」李老師問道。

「李老師喔!我是惠美的媽媽,請問惠美幾點離開學校的?」

「惠美差不多快七點就離開學校回家啦!」李老師瞄一下牆上的鐘,已是八點半。

「快七點喔,可是惠美到現在都還沒有回家耶。」媽媽著急的說。

「真的嗎?怎麼會這樣?會不會跑去同學家?我幫妳問問好了!」老師說。

「老師,那有消息麻煩跟我們通知一下。」

李老師聯絡了幾位惠美的好朋友,可是都沒有惠美的消息,於是便騎著機車到學校附近去找找看,繞著學校附近的街道、商家、公園,還是沒有看到惠美的身影,看看手錶,已經九點了,李老師心裡不由得開始擔心,難道惠美發生了什麼事嗎?拜託,千萬不要啊~~
對了,可以去問問學校的警衛伯伯,看他有沒有看到惠美的行蹤,於是李老師趕緊騎車回學校。

「伯伯,我班上有一個小朋友大概七點回家的,你有沒有看到?」李老師趕緊問。

「沒有啊,快七點喔~~那個時候只有你一個人出校門而已啊!」警衛伯伯說。

「只有我一個人?怎麼可能!那個小朋友大概早我五分鐘左右離開教室的,伯伯你沒有看到嗎?」李老師訝異的問。

「沒有啊,我校門都是關著的,只有你要走時我才開的啊,沒有看到小朋友要離開啊!」伯伯說。

李老師心頭一驚,腦中的思緒一片混亂,他實在想不透到底是怎麼回事?惠美明明就離開教室了啊,為什麼伯伯卻說沒有人離開校園呢?難道說惠美根本還在學校?於是李老師決定在校園裡繞繞看。

「警衛伯伯有可能說謊嗎?不可能吧…警衛伯伯已經五十幾歲了,平常雖不太講話,但待人也算親切,實在無法聯想他會說謊騙我,更何況他說謊做什麼呢?」此時李老師心中浮起了一絲念頭。

李老師在校園裡繞呀繞,夜晚寂靜的校園還真有點恐怖。

「惠美有可能會回教室嗎?」李老師想想,便前往位於四樓的教室。

喀啦!突然一聲聲響,李老師腳下彷彿踩到了什麼,老師將樓梯的電燈打開,赫然發現他踩到的竟然是惠美的學生名牌,惠美平常都是將名牌用鍊子戴在脖子上,仔細一看,鍊子已經斷掉了,老師心中開始有不好的預感。

一步一步接近教室,李老師的心情便越見沉重。到了教室外,李老師檢查了教室的門,都是上鎖的,李老師試著叫了一下惠美的名字,咦~~離教室不遠的廁所好像有聲音。

哇賽~~夜晚九點,校園四樓的廁所有聲音,李老師自己也怕怕的,不會是遇到什麼東西吧?

「惠美?惠美妳在不在?」李老師略帶顫抖的叫著。

此時,廁所彷彿有東西撞到門,李老師很肯定,對是有東西撞到門的聲音,難道是有人在裡面嗎?還是不該看到的東西呢?

「惠美?惠美妳是不是在廁所裡面?」李老師說。

碰!碰!碰!聲音越來越明顯,李老師十分緊張,畢竟他也不敢確定就是廁所裡面是不是『人』?打開廁所的電燈,仔細聽著聲音,是從第三間廁所傳出來的。

「誰在裡面?回答一下好嗎?」李老師問。

碰!碰!碰!沒有人回答李老師的話,但還是傳出陣陣聲響。

李老師雙手和雙腿止不住的顫抖,走到第三間廁所前。

「誰啊?趕快講話喔!不然我要踹門了!」其實李老師心裡怕的要死。

此時,聲音停止了,門突然開了一點點小縫,李老師伸出不斷發抖的右手,慢慢地將門打開,就在這一刻,他看見了宛如地獄般的景象,一個全身赤裸的小女生,身上佈滿了數不清的刀痕,全身都是血,血手印沾滿了整間廁所牆壁,肚子被狠狠割了一刀,宛如日本武士切腹一般,腸子都流出來了,頭呢?沒有頭!頭不見了。
眼前的事情過於駭人,李老師抓著心臟,止不住心臟因恐懼而強力的悸動,全身不停的發抖,腳也軟了,站也站不起來,嘴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,他不敢相信眼睛看到的這些事情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.。

隔天,這宗駭人聽聞的校園命案上了社會版頭條,法醫驗屍,確定死者生前遭到兇手用異物插入陰道凌虐,乳頭也被割掉了,身上被殺了七十四刀,肚子被利刃橫切約二十公分左右的傷口,造成腸子外流,相信死者生前一定受到極度凌虐,死狀痛苦悽涼,最後才被切下頭部,經過指紋及身體特徵辨識,確定死者就是失蹤的惠美。

警方調查了附近出沒的可疑份子和警衛伯伯,卻沒有任何有利的證據證明他們是兇手,而惠美的人頭也沒有被找到,學校也將那間廁所封起來,禁止學生進入,而李老師則十分自責,若是那晚他願意載惠美回家,也許這一切都不會發生。

「惠美,對不起….都是老師害了妳..」李老師掩不住悲痛的哭泣。

事情告一段落了嗎?錯了~~一連串驚悚的校園事件才正要揭開序幕~~~

續待......

校園驚悚之老師救救我(二)

暑假結束,又是一個新學期的開始,六年二班回來了一個剛退伍的張忠熙老師,由於諧音的關係,經常被班上的學生取笑叫「髒東西老師」,不過新老師嘛,總是充滿了熱情與活力,自然也不會太介意學生取的綽號,這天,張老師和幾個學生放學後留在教室,一起完成教室佈置。

「老師,已經六點了耶~~肚子都餓了啦!」說話的是學藝股長李文婷,是個十分可愛的小女生,但個性略為驕縱。

「老師,校門口對面新開了一家賣飲料的,珍珠奶茶只要十塊錢喔!」何佳佳說,她是文婷的好朋友,兩個算是死黨吧!

「妳們都餓啦?好啦~~老師到對面去買便當和飲料,慰勞妳們的辛勞,咦!靜雯人呢?跑哪去了?」張老師放下手邊正在剪貼的圖片,準備離開教室。

「靜雯去廁所啦!」佳佳說。邱靜雯,很文靜的小女生,在班上不愛講話,但特別喜歡畫畫,總是喜歡畫東畫西的。

「那我去買晚餐,妳們乖乖待在教室別亂跑喔!」張老師說完便離開教室。

「佳佳,妳陪我去上廁所好不好?」文婷說。

「好啦!」話說完,兩人便一起前往廁所。

當兩人上完廁所,一路走回教室時,文婷發現靜雯站在四樓角落,一間鐵皮封起來的小倉庫前面,於是兩人便走過去找她。

「喂!靜雯!妳站在這裡做什麼?」佳佳問道。

「噓~~仔細聽!v只見靜雯輕聲的說。

「聽?聽什麼啊?」文婷和佳佳好奇的一起聽聽看到底怎麼回事。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..一片寂靜…………

「什麼啊,我什麼都沒聽見啊!」文婷說。

「妳們沒聽見嗎?有個女生的聲音。」靜雯嚴肅的說。

「女生的聲音?…….沒有哇!」佳佳疑惑的說。

「噓~~仔細聽…救我…救..救我…老師….救我…」靜雯若有其事的唸。

「救我..老師?ㄘㄟˊ神經!我根本什麼都沒聽到嘛!」文婷不耐煩的說。

「妳們在幹什麼?」突如其來一聲,嚇壞了大家,原來是訓導主任林敏鐘。

「妳們幾個,為什麼這麼晚了還在學校晃?」林主任詢問著她們三個。

「我們是留下來幫老師做教室佈置的。」文婷說。

「做教室佈置?那還不趕快回教室去,在這裡打混啊?」林主任斥責著說。

於是三個人只好乖乖的回到教室去。

「什麼嘛~~主任了不起喔!屌什麼屌!生出來給你罵的喔!」回教室後,佳佳生氣的說。

「對嘛!什麼東西啊!一副色瞇瞇的樣子,可惡!」文婷接著說。

「妳們記得學校去年不是有件命案嗎,我看一定就是林主任幹的啦!看他那麼色的樣子!抓到被切掉雞雞好了!」佳佳一句接著一句。

「哈哈哈~~切掉再餵狗好了!」文婷大笑。

「什麼事這麼好笑啊?」原來是張老師回來了,於是大家一面用餐,一面將剛剛的事情再次數落一番,接著完成教室佈置,一轉眼就七點半了,於是三人先告別老師,背著書包回家,張老師則留在教室整理環境。

「妳們等我好不好?我想去上廁所!」一向很安靜的靜雯說。

「好啦~~妳趕快去。」於是靜雯連忙去廁所,調皮的文婷和佳佳,立刻一溜煙的跑到二樓轉角,想嚇嚇靜雯。兩人靜靜的躲在轉角處,等待靜雯出現,誰也不敢出聲,說也奇怪,靜雯上個廁所怎麼那麼久,正當兩人等的不耐煩時,聽見走廊上有腳步聲接近,想必是靜雯來了,於是打起精神,準備嚇嚇她,當人影一出現,文婷立刻大叫。

「ㄏㄚˋ」才剛叫完,文婷立即發覺不對,來的人並不是靜雯,但文婷還來不及說對不起,只覺得自己一陣痛楚和昏眩,再也沒知覺了,但旁邊的佳佳完全嚇呆了,因為她眼前看到的,是一支鐵鎚狠狠地砸中文婷的腦袋,腦漿和血漿噴灑出來,甚至濺到了佳佳的臉上。

「碰!」第二下又再次狠狠地往文婷的腦袋砸下去,鐵鎚完全砸進了腦袋,文婷的頭凹了一個大洞,連眼珠子都凸出來了。

「嗚..嗚..嗚~~老師~~老師~~~」佳佳滿臉的驚恐與眼淚,轉身便往樓梯上去,想跑回教室找張老師,也許是驚嚇過度,不但嚇到尿褲子,才剛上三樓,便已經腳軟到趴在地上,沒有力氣走路,佳佳只聽到樓下繼續傳來碰碰碰的敲擊聲,可憐的文婷不知死的有多慘。

「嗚..嗚..嗚~~老師~~老師~~~救命啊!」佳佳一面哭,一面叫著老師,雙手使盡了吃奶的力氣在地上爬,使命地往教室去,佳佳不停地爬,不停地回頭,深怕後頭有人追來,直到有個人站在面前,原來是張老師聽到佳佳的聲音,連忙跑出來一探究竟。

佳佳一面喘氣,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把剛才看到的事全部告訴老師,張老師十分震驚,情急之下一時也找不到什麼武器,立刻回教室拿了一支掃把,然後佳佳則躲在張老師後面,抓著張老師的衣服,慢慢地前往二樓。

就這樣~~一步~~一步~~當兩人由樓梯小心翼翼的來到二樓時,只見有個人拿著拖把正在拖地,咦!不正是警衛伯伯嗎?現場什麼都沒看到啊?也沒有文婷的身影,張老師滿腹疑惑,但仍不敢鬆懈,因為他相信佳佳嚇成這樣,不可能是騙人的。

「伯伯,你怎麼在這裡拖地?」張老師故意問。

「啊我就聽到二樓有人在吵啊,我就上來看看,不知是誰幹的,有個盆栽被摔破了,地上都是土,我就掃一掃順便拖一拖,氣死人啊!」伯伯抱怨的說。

張老師轉身拉著佳佳上樓。

「佳佳,你有沒有看到那個人的樣子?是不是警衛伯伯?」張老師輕聲的問。

「嗚~~我….我…我看到他的臉好像是套著絲襪,我不確定是不是警衛伯伯。」佳佳一面流淚,一面驚恐的說。

「套絲襪?靠!變態!」張老師也管不了老師的禮節,奇怪,為何看不到文婷的屍體呢?難道被藏起來了嗎?

「對了,伯伯,我們班有幾個小朋友剛剛才離開,你有看到嗎?」張老師轉身回到二樓問警衛伯伯。

「有啦!二個女生嘛!一面走還一面有說有笑的。」伯伯說。

「喔!那就好!伯伯,我先回去教室了。」話一說完,張老師帶著佳佳回到教室。

「老師,我沒有騙妳,文婷真的被殺死了,嗚~~」佳佳哭泣的說。

「老師相信妳的話,我問妳,妳有沒有文婷或是靜雯的手機號碼?」張老師嚴肅的說。

「有,我查一下。」於是佳佳拿出手機尋找號碼。

「佳佳,打電話給她們兩個!」張老師說。

「為什麼?文婷她已經死了啊!」佳佳說。

「妳先別管,打電話就是了!」張老師說。

於是佳佳撥打文婷的手機,張老師走到走廊上,果然隱隱約約聽到手機的聲響,接著佳佳又撥打靜雯的手機,竟也隱隱約約約聽到手機的聲響,這究竟是怎麼回事?是警衛伯伯說謊嗎?這會和半年前惠美的案件有關聯嗎?失蹤的靜雯又是去哪裡了呢?

未完待續………………

 
校園驚悚之老師救救我(三)

一間被人刻意遺忘的小倉庫,整個入口用鐵皮封了起來,留了一個上鎖的鐵門,這是惠美當年慘死的廁所,也是屬於學校的禁區,但如今張老師和佳佳卻站在倉庫面前,只因她們循著靜雯的手機聲音,來到了這個地方,說也奇怪,平常都上鎖的鐵門,現在鎖竟然是打開的。

「佳佳,要小心一點。」張老師細心的叮嚀。

兩個人打開鐵門,只見裡面一片漆黑,張老師摸摸牆上的燈。

「可惡!燈是壞的!走路小心一點。」張老師說。

「老師,好黑喔!我會怕!」佳佳害怕的說。

「靜雯~~我是張老師,妳是不是在這裡?」張老師輕聲的問。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..一片寂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於是佳佳再次撥打手機,果然,聲音是由最後一間廁所傳出來的,於是張老師小心翼翼的接近。

「靜雯~~妳是不是在裡面?我是張老師啦!」張老師敲敲廁所的門,接著慢慢將門打開。

只見一個女生坐在地上,背對著門,由於沒有燈光,現場實在太暗了,張老師只好靠近一點,伸手拍拍女生的肩膀。

「靜雯,是不是妳啊?靜…shit!幹!」張老師猛然嚇了一大跳,馬上反射動作收回手來,發現自己的手上是溼的,接著那個女生向外倒了下來,佳佳嚇的大叫一聲。

「老…老師…」細微的喘息聲,是靜雯的聲音沒錯,張老師趕緊把她抱住,這一抱,才發現靜雯的雙手….不見了!

「靜雯妳別怕,老師先抱妳出去!」於是張老師趕緊抱起靜雯到倉庫外。

這是恐怖的折磨嗎?一到倉庫外,張老師和佳佳都不敢相信他們看到的,不只雙手,靜雯的雙腳從小腿以下都不見了,滿身的鮮血,血依然不停地從傷口滴著,這樣的酷刑對一個孩子來說,實在是太殘忍了!

「老…老師…」靜雯嘴巴一面吐著鮮血,一面勉強說話。

「靜雯妳不要說話,老師馬上送妳去醫院!」張老師強忍住眼眶的淚水。

「老師…我…我是不是要…要死了?」靜雯微弱的說。

「嗚~~靜雯,妳撐著點,妳不會死的。」佳佳一面說一面哭泣。

「妳不會死的,媽的!佳佳,妳來顧她,我進去看有沒有她的手腳?」張老師激動的衝進去倉庫內。

「佳…佳,我好痛喔~~我…我…不想死….」

張老師在發現靜雯的最後一間廁所地上,找到了一支握著手機的手,接著他又將每一間廁所都打開,迅速檢查有沒有任何一支靜雯的手腳,說也奇怪,第三間廁所好像從裡面鎖住了,打也打不開,但這時已沒時間讓張老師多想什麼,拿著一支手便趕緊出去。

好安靜………靜雯靜靜地躺在地上,一句話也不說,走了~~靜雯走了….一個才六年級的小女孩,還未看過人世間許多的美好,便已遭受到殘酷的折磨,張老師站在靜雯旁發呆,男兒堅強的眼淚終於潰堤而出,看著靜雯如此痛苦卻無力拯救她,張老師止不住自己的眼淚,但現實不容許他悲傷難過,因為他立即發現……

「佳佳?媽的!靠!」張老師用力的搥地上,責怪自己太大意了!

「手機?佳佳的手機。」張老師拿起靜雯的手機,馬上從未接來電中回撥,電話聲響了,一樓,聲音是從一樓傳出來的,張老師立即衝下樓去,此刻的他只希望佳佳能平安無事,他不願意再失去親愛的學生了。

張老師衝到一樓,佳佳的手機已經被關機了,聽不到任何聲響,張老師繞著校園尋找佳佳的蹤跡,民和國小的校園很大,光是建築物就有七棟,加上已經夜晚了,張老師心急如焚,就這樣繞啊繞~~繞啊繞,繞過教室、廁所、操場…,繞了將近十五分鐘,張老師已經汗流浹背,正在憂愁之際,走到了和平樓的教具室,從裡面隱隱約約傳出聲音,張老師毫不考慮地踹開門衝了進去。

「離開她!」張老師大聲怒吼著,但數秒後隨即帶著一臉訝異。

佳佳躺在教具室的一張長沙發上,下半身赤裸,一個男人正趴在她身上強姦她,而那個人,竟然是學校的設備組長馬志成,天啊!怎麼會這樣!不但張老師十分錯愕,連馬組長也嚇了一跳,趕緊爬了起來,趕快把褲子穿上。

「Shit!怎麼會是你?你太扯了吧!」張老師走進教具室後激動的問。

「一切都是誤會啦!你聽我說…」馬組長緊張的想解釋。

「靠!你在強姦學生耶!你在強姦我班上的學生耶!」張老師憤怒的說。

「她是你班上的學生?張老師你聽我說…事情是這樣的…」馬組長急著解釋。

「媽的!所有的事情都是你幹的?」張老師憤怒地握緊拳頭。

「事情?什麼事情?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?」馬組長說。

張老師走到佳佳旁邊,幫她穿起了褲子,並解開雙手和嘴巴上纏住的膠帶。

「張老師你別激動,我明天再好好跟你談這件事情!」話一說完,馬組長立刻溜了出去。

張老師抱著佳佳,佳佳不停地在哭泣與發抖,一個年紀尚輕的小女孩,或許連性和愛都還搞不懂,如何接受自己被大男人如此的蹂躪呢?張老師心中更是百般的難過與不捨。

「嗚~~老師,我好害怕!」佳佳不停地哭泣著。

「別怕別怕,老師會保護你的。」張老師忍不住掉下眼淚來。

「嗚~~老師,我被強姦了,好髒喔!怎麼辦?我覺得我好髒喔!嗚~~」佳佳雙手抱住身體,滿臉的淚水。

「別怕,不髒,妳一點都不髒喔!不要怕!」張老師只能安慰著她,堅強的男兒在此刻卻無法阻擋自己的淚水不停地滑落。

馬組長竟出人意料之外的出現在校園內,他就是所有事情的真兇嗎?當年惠美的案件是否也是他犯下的呢?

未完待續…………………

校園驚悚之老師救救我(四)--完結篇

張老師扶著佳佳,走到警衛室找警衛伯伯。

「張老師,小朋友是怎樣啦?」伯伯熱心的問。

「伯伯,馬組長強姦小朋友,還殺死我班上兩個孩子!」張老師疲累的說。

「夭壽喔!這個馬組長怎麼這麼沒天良!啊兩個孩子死在哪哩?」伯伯說。

「一個在四樓倉庫外頭,另外一個我還沒找到。」

「怎麼這麼沒人性,你休息一陣,我去四處看看,看能不能找到那個小朋友?」說完伯伯便離開警衛室。

「佳佳,妳還好嗎?」張老師關心著佳佳的情況。

「老師,兇手就是馬老師嗎?」佳佳流著淚,輕聲的說。

「或許吧!待會老師送妳去醫院驗傷,然後我們報警,等抓到馬老師我們就知道了。」張老師說。

躺在警衛室的椅子上,張老師總算放鬆了緊繃整個晚上的精神,一想到失去了兩個喜愛的學生,不由得嘆了一口氣~~唉~~,不過說也奇怪,整個晚上發生了那麼多事,為何警衛伯伯卻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?張老師越想越疑惑,覺得不對勁,於是扶著佳佳走回教室,準備收拾東西離開學校。

回到教室後,張老師先打電話報警,接著想到靜雯冰冷的屍體,就這樣暴露在四樓倉庫外,不免有些悽涼,於是從教室裡拿了自己的大衣,和佳佳上四樓去,準備蓋在靜雯身上,但是……..令人訝異的事情發生了,靜雯的屍體………不見了,只留下了地上一攤血跡。

「老師,怎麼會這樣?靜雯不見了。」佳佳害怕的說。

「怎麼回事?到底是怎麼回事?」張老師抓著頭,連他也覺得迷惑。

就在此時,倉庫內的廁所傳來了聲響!

碰!……….碰!………..碰!

「老師~~」佳佳嚇得躲在張老師身後。

到底是誰在裝神弄鬼,張老師和佳佳一步一步走進廁所,利用自己的手機燈光,努力地睜大雙眼,聽著四周的聲響,幾乎把神經緊繃到最高點,佳佳已經嚇得在發抖了,張老師心臟也是跳動的十分強烈。

說也奇怪,當兩人一踏入廁所,聲音便不見了,廁所裡一片寂靜,兩人腳下不斷地踩在水裡,不….仔細一看,整個地上都是血,令人毛骨悚然,但隨後映入眼簾的,卻是一輩子也無法忘懷的回憶,一場人間煉獄般的恐怖景象,如果說這是人類的屠宰場,一點也不為過。

第一間廁所,一具沒有頭的屍體,心臟被挖了出來掉在地上,腹部被切開,腸子還掛在外面,滿身是血的橫躺在地板上,張老師幾乎吐了出來,趕緊用手遮住佳佳的眼睛,避免她承受不住這樣的恐懼。

第二間廁所,一具沒有頭的屍體,胸前被用刀子深深地割了一個大大的十字架,整個肋骨都看見了,性器官被割了下來丟在地上,滿身是血的橫躺在地板上。

第三件廁所,關著的………….。

第四間廁所,一具冰冷的屍體,沒有頭…….不,應該說幾乎看不出是頭,頭部從中間凹陷成兩半,腦漿都流出來了,兩眼也凸出來,整個胸部也被打到凹陷下去,骨頭都參差不齊地刺出來,身後還背著書包,張老師心頭一緊,文婷……。

第五間廁所是空的……….。

第六間廁所,張老師看到靜雯冰冷的身軀,橫躺在地板上。

張老師繼續用手機燈光環顧四週,照著~~照著~~,當燈光照到洗手台時,張老師嚇得跌倒在地上,手機也掉了,因為洗手台上出現的,是二顆血淋淋的人頭,一個是馬組長,另一個則是警衛伯伯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

「老師…..老師…..救救我…」突然間,第三間廁所傳出聲音,張老師和佳佳嚇得抱在一起,兩個人都已經腿軟的坐在地上,沾的滿褲子的血了。

喀啦!門鎖從裡面打開了,門慢慢地開了出來,天啊!遇到鬼了嗎?張老師和佳佳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,但全身在此刻卻不停地發抖,使不上勁………,接著,一個人從裡面走了出來,手上還握著一把長長的刀,張老師撿起地上的手機,試圖看清楚那個人的面貌。

「你知道嗎?」那人突然說話,張老師愣在一旁。

「馬組長好色成性,不但常常吃女學生豆腐,還數次利用放學之後,利用學生落單時,強姦學生以一逞獸慾,完事後還塞給學生錢,恐嚇對方不准說出去,這種人死有餘辜,向上帝懺悔吧!」那個人冷冷的說。

「半年前,警衛偶然間巡邏,撞見馬組長正在強姦學生,不但沒有阻止,反過來勒索馬組長遮口費,並答應在校內掩瞞他的行為和行蹤。」那人越說越激動,張老師這時反應過來,莫非前兩間廁所,躺著的便是警衛伯伯和馬組長的屍體。

「女學生憤怒地看著馬組長和警衛,口口聲聲說一定要叫警察抓他們,警衛深怕事跡敗露,情急之下竟勒死了那位女生,為了怕被查出來,兩人故佈疑陣,持水果刀砍殺她七十多刀,割掉她的乳頭,並在肚子割上一刀,警衛還將她的頭顱割了下來,讓那個女生死的如此悽涼。」

張老師聽到這邊,實在不敢相信,竟有這種事發生。

「你…你怎麼會知道這些事呢?」張老師問。

「多虧了這兩個人有天喝的醉醺醺的,竟迷迷糊糊的將事情說漏了嘴。」

「那你可以報警啊!」張老師說。

「報警?報警太便宜他們了,我要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!」那人咬牙切齒的說。

「我每天都夢到她不停地喊著『老師…救救我…老師..救救我…』,都是我的錯,一切都是我的錯!如果我那天願意載她回家就好了」那個人越講越大聲,有點歇斯底里。

「你….你不會是她的老師吧?」張老師微微顫抖的問道。

「老師?對呀!我是老師,不不不….我沒有資格當老師,我害死了惠美,我沒資格當老師….」那個人越來越瘋瘋癲癲,原來,他就是惠美當年的老師……李老師。

知道對方真的是「人」後,張老師的恐懼也就減少許多,但他還有疑惑沒解決。

「這兩個學生也是你殺的嗎?她們有任何錯嗎?你為何要殺她們?」張老師問。

「今天是惠美的生日,原本我躲在倉庫,計畫著如何殺了那兩個禽獸來給惠美當生日禮物,想不到這三個學生竟然聽到我的聲音,還在倉庫外有說有笑的,我想這一定是緣分,這是惠美安排的,因為她太孤單了,他需要朋友陪陪她。」話一說完,李老師的眼光突然瞄向佳佳。

「呵呵…..小女生,這第五間廁所是要留給妳的喔!」李老師冷冷的笑著,拿起手上的刀,慢慢地接近佳佳。

佳佳怕的縮在張老師身後,張老師見情勢緊急,雙手握緊拳頭,以便保護佳佳。

「李老師,你想不想送惠美一份大禮?」張老師突然說,李老師愣了一下。

「其實你錯了,惠美真正在等的人,其實是你才對!」張老師繼續說。

「我?」李老師十分疑惑。

「你不是說你每天都夢到她不停地喊著『老師…救救我』,所以我相信惠美一定非常想念你這個老師,你才是他最想要見到的人啊!」張老師說。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一陣沉默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「對呀~~~為什麼我一直沒想到呢?如今我也幫惠美報仇了,她一定會很高興見到我才對!哈~~哈~~~」李老師喃喃自語,彷彿瘋了一般。

接著,李老師腳步蹣跚地走進第五間廁所,然後舉起了長刀,奮力地往自己身上刺了進去,並像切腹般用力一割,嘴角露出了解脫的笑容~~~~

「惠美,老師來陪妳了。」走了….,李老師終於和惠美見面了。

整個事件終於真相大白,警方在李老師家中,找到了一罐玻璃瓶,裡面裝的竟是惠美失蹤的人頭,原來當時李老師來到案發現場,因刺激過大而精神崩潰,竟帶走惠美的人頭,將頭顱泡在酒精裡保存著,不斷自責而陷入精神異常………。

學校為文婷和靜雯舉辦了公祭,同學們都十分不捨這兩位好朋友,佳佳暫時休學,定期去接受心理治療,撫慰創傷後的陰影……….。

光明和黑暗是一體兩面的,在校園裡也是,一個想法的錯誤往往改變了許多事情,但願我們都能見到人生的光明面….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本篇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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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經打過撲克牌嗎?如果你玩過撲克牌,那你一定玩過橋牌,也玩過大老二。
那你一定也聽過,一個叫做「抽鬼」的遊戲。
所謂的抽鬼,就是所有的玩家都分到一份牌,然後以順時針或逆時針的方向,每個人向自己右手或左手邊的玩家抽一張牌。
將抽到的牌和自己原本的牌組合,凡是組成一對的牌,就可以丟入牌堆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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虎姑婆是一個神祕的故事
可以嘗試去尋找中國各地的民間故事。

就會發現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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